简介:
陈婉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殊心绪稍微平静了下来低声道沈蕴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师父在H市但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年輕人突然笑道「老掌柜的你就不怕以後我賴賬還清了三百兩銀子就不捨得掏分紅」老人挑了挑眉頭然後指了指年輕人心口然後指了指自己眼睛「之所以有這樁買賣一是信得過你小子的良心二是信得過我自己的眼力」中軸線的正堂之後便是二堂懸挂一塊匾額「求暑堂」十分古怪世間君主藩王的別院行宮無一不是避暑勝地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只有等到這名女子才算開始真正收官毅然偏移陣型的這一千騎龍象軍是在用性命換取主力騎軍的穩固陣型不斷遠離主力的那外圍兩側一千騎竭力狂奔在龍象軍騎卒的驅使下心有靈犀的戰馬根本不計體力議事堂並不常用除非商議出兵大事或是關鍵時刻的大將雲集議事堂才會人滿為患徐鳳年越過門檻的時候只有寥寥無幾的軍機參贊郎正在往牆壁角落懸挂幾幅剛剛由拂水養鷹兩房送來的青州形勢圖見到年輕藩王的身影后除去持竿架圖的兩名年輕人那名負責留心地圖是否歪斜的軍機參贊郎趕緊轉身恭敬抱拳道「參見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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